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,父母一辈子勤劳肯干,日复一日地耕作着那片土地,生活简朴却充实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我慢慢成长,学会了如何在泥土中找寻希望。然而,心中却有一个不愿屈服的声音,我不想一辈子都待在田间地头,我有属于自己的梦想。
1978年春天,我迎来了自己的18岁生日。通常,我并不热衷于庆祝自己的生日,也从不去许什么愿望。往年我只是满足于和家人一起吃顿好饭,但今年,我心中有了新的目标。我的生日愿望很简单,那就是成为一名军人。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作为一名光荣的兵士,永远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荣耀。
同年冬天,我应征入伍,迎接了我人生中的一段新篇章。然而,部队生活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轻松。无数的训练任务,每天清晨都会早早集合,和新兵们一起坐上老式的解放牌卡车,奔赴一个又一个艰苦的训练场。日日如此,疲惫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展开剩余85%但是,我从未想过放弃。穿上那身军服的那一刻,我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和荣耀并存,体内涌动的不是疲惫,而是骄傲。五年转眼即逝,在这段时间里,部队的生活让我经历了许多难忘的事,留下了深深的烙印。
1984年2月,我迎来了我的退伍日。此刻的我,心中五味杂陈。告别了曾并肩作战的战友,告别了那片陪伴了我无数日夜的训练场,舍不得的,不仅是那里的岁月,还有在这里挥洒的汗水。然而,生活总是充满了告别,面对现实,我只能选择回归地方。
回到家乡的那段日子,几乎成了我一生中最难忘的经历。那里的一草一木,熟悉又陌生,恍如两种世界的交织。而其中有一件事,至今让我记忆犹新,仿佛昨天发生的一样。
那是在我退伍后办理调资手续的时候,当时,我需要去卫生局处理一些必要的手续。走进局里,工作人员递给我一张表格,让我按要求填写。没什么特别的,我照着要求填了上去,然而,当我看到工龄一栏时,我停顿了许久。
按照常理,我应从1978年12月10号那天起算工龄,因为那天我收到入伍通知,这点在我的档案上也有明确记录。可我所在的地方,1978年似乎成了一个分水岭。在卫生局,负责事务的那位领导是个40多岁的男士,大家都亲切地叫他“严老师”,因为他曾是一名中学的语文老师。后来,他辞去了教职,转行做了公务员,生活过得颇为顺利。
他看到我办手续,瞄了下表格后,便提醒我说:“时间快到下班了,今天先办不完,明天再来吧。”面对领导的指示,我只能点头同意。反正时间不紧,等一等也是可以的。
第二天一早,我准时赶到,严老师递给我一张已经填好的表格。可是,当我仔细看时,我发现工龄一栏的时间竟然被改成了1979年1月。我顿时疑惑,直接质问他:“怎么改成了79年?明明是78年12月。”他看了看表格,随口说道:“一个月而已,不会影响事儿,现在都这么写。”虽然他说得轻松,但我心里却感觉不对劲——这岂止是一个月的问题,年份都不对了!
我开始和他争论,然而他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:“你这应征的兵属于第二年,按照规定,这样写才算规范。”我和他拉扯了好久,始终无法达成共识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暂时放弃。
但我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件事。于是,我决定几天后再去找他,试图解决这件事。每一次去,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,一直不愿更改。每次我走进他的办公室,他都会把我赶出去,让我不再麻烦他。
我心里的怒火渐渐积压,终于有一天,当我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单位时,意外听到他在背后骂我。我回头一看,果然是他在说我坏话,气得我心里火冒三丈。所有的忍耐都被消耗殆尽,突然之间,我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——我真想揍他!
我本来是一个讲理的人,可是今天,面对这样的无理和不负责任,我再也压抑不住愤怒。我直接掉头进入他的办公室,关上门,一拳接一拳地打了过去。我没有直接打脸,而是选了不容易留下痕迹的部位,用力一击。几拳下去,他整个人踉跄了几步,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终于,他喘息着求饶,说:“别打了,别打了,真的是我错了,我们可以好好商量。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心里满是愤慨。你早干嘛去了?为何非得逼到这一步才肯认错?
这时,有人敲门,我松开了他,把门打开。领导看见我们俩的样子,先是皱眉问:“你们在干什么?为什么锁门?”我平静地回答:“没事,我只是来找他办事。”严老师连连点头,显然是觉得自己理亏,没面子。
之后,领导也没有再深究,毕竟严老师的名声一直不好。而我,虽然那天心里的火气终于得到了释放,但心中依然有些无奈——为什么非得闹到这个地步,事情才会被处理好呢?
不久后,我得知日期已经修改好了。此时我才明白,有时候,当面对不讲道理的人,你不得不采取一些不讲理的方式来让他们有所觉悟。几个月后,严老师因受贿被开除,曾有人问我是否还记得当年的事,我只是笑笑,没有多说。生活中的每一个不公,都注定有它的代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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